【2016年会回顾】《经纪人》Matthew Bishop: 慈善资本主义和社会企业大有可为
来源:中国社会企业与影响力投资论坛2019-04-02 19:02:00
此次北京之行,Bishop强调了本世纪的重要话题:
50年前大家都仰视着政客,大学毕业生都想当一个政治家,今非昔比,如今的毕业生大都想成为企业家;虽然企业并非完美机构,但是它们还是做了一些有社会效益的事情,人们对企业有了越来越多的信任;《经济学人》曾经用大幅封面故事对巴非特的慈善捐赠做了专访,提出慈善业出现了新的黄金时代。“在富豪和名流界,慈善从未如此流行。”Matthew Bishop说。以这些富豪为主的新的慈善家们正在努力运用赚取利润的可持续方式来从事慈善活动,Bishop称他们为“慈善资本家”,比如马云、扎克伯格、比尔·盖茨、巴非特等等,一系列的富翁们开始承诺,要捐赠自己身家的一半以上。
“唯有七大挑战才能让我们的运动走向成功”
1.摆脱孤岛,去拥抱别人最好的方法、想法(Partnerships That Break Out Of Silos)。不管社会企业还是其他部门,大家都能够通力协作。这些新的趋势就在各个行业,在那些有志于变革的人之间发生。这种通力协作需要政府、企业、社会之间都要相互学习,不管是政府学企业,还是企业学政府,还是社会企业与二者间的互相学习。2.分担责任,避免一家独大(Sharing Responsibility The Right Way)。在一个联合的团队中,政府、企业、社会在合作过程中要各展所长。跨行业的人员组合中,不能一家独大,不能政府一家说了算,也不能社会、慈善组织一方说了算,只是单纯去出力,或出钱,或出主意的都不行。合理分配大家的角色,才能让大家在各自特长的基础之上作出自己的贡献。所以,我们要进行分工合作,让各组成方各展所长。3.像风险投资家一样的经营方式投资社会企业(More Business-like Non-Profits)。公益创业,或者社会价值投资都大有可为。我们要更多地着眼于形成社会影响力,而不是一味强调道德的优越感,我们要真的行善,真正让世界因我们而变化,而不是仅仅自我感觉良好。我们可以像风险投资家一样,去投资那些未来能够实现大幅度变革的社会企业,这种投资方式就是社会价值投资。现在,非营利部门中还没有出现像Google、Facebook这样的企业,未来有可能会诞生。社会价值投资要承担更大的风险,但是风险不一定都意味着失败。投资社会企业的第一天起,就要让它的基因中有做大的因素。另外,我们要投资人才,如果是一个硅谷的风险投资基金,它会雇佣最优秀的人才,并且不断进行投入,让他们变得越来越强。但是,在非营利部门,大家总是想着怎么去降低成本,也不想付高工资,因此它们就没法雇到最优秀的人才,也无法让组织的目标得以实现,事业也没法做大。4.正向回报,让好事情做得更大( More Socially-driven Business)。公益慈善往往面临一种叫“低期望值”的魔咒。做一个项目如果没有把社会生态系统想透,就不可能把它做好。有一些慈善家会承认失败,认为别人可能会做得更好。有些传统的社会企业和慈善,总喜欢只是做成长期,或者初创期的项目,不希望真的做大。但是,现在已经有一些慈善家有了新的做法,懂得思考整合资源把好的项目做大,从而吸引更多的资金进入。另外,需要更多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出现,而不仅仅追求短期利益。有一些上市公司,它们可能眼光更为短浅,追求短期效益,不愿意去开创新的市场,实现社会目标。为了鼓励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我们需要在金融市场中找到办法,让影响力投资实现主流化并能够进入资本市场,这要求大家在投资的时候不只是考虑风险回报,还要兼顾到社会影响力。给予那些有社会责任感并形成社会影响力的企业回报。在美国,已经在思考如何更好地去评估社会企业,或者说去评估这些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的业绩,如此一来,能够形成一种正向的回报,让它们更好的做好事情。如果不构建这样的激励机制,企业就没有积极性,会认为社会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为赚钱而生的。5.一个有更好的合作姿态的政府(More Collaborative Government)。政府经常大讲合作,跟社会、企业合作,但还是想自己说了算。合作中,各方要平起平坐,要让社会能够平等的在桌边有一席之地,这才能产生好的合作结果。举个例子,布伦伯格是非常有钱的慈善家,他当纽约市长的时候建立一套制度社会价值投资由慈善家或私有部门进行社会价值投资的初始投资,如果成功就可以得到政府的支持,然后把它做大,政府在创业方面做的不是很好,但是在扶植企业成长与做大方面做得不错,这就使得纽约成为了非常有创造性的城市,而这得益于政府、企业、社会各方的通力协作。另一种形式,即社会影响力债券,这也是一种创造性的手段。简单来说,即利用私人市场进行融资,允许承担更多的风险,政府让私营企业先去冒这个险,如果成功,政府会给予私人投资者财务回报,社会得利。6.在大系统层面上改变我们的思维方式(Large Scale System Change Thinking)。如果我们不是系统化地去考虑,而只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做法是解决不到其他问题的。7.社会发展的有效测量(Effective Measurement of Social Progress)。无论是机构,还是个人,或是社会企业,要想了解社会企业与社会影响,都应该有个测量标准。